寫著"閒人免進"的牌子剝落 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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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愛你」是兩個字,「我愛你」是三個字。
他的嘴唇有點乾澀,用力吞下口中被咀嚼得含糊不清的字語,頸子上的筋絡一根根的綻起來。開不了口,他不知所措地抓弄肩上的髮尾,紅酒的醉意泛到臉上,明亮如星夜的眼睛充斥著雾气——他第一次發現語言的組織是如此困難。
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,帶著赴上刑臺的決絕,他並不想要退縮,他的手心冒汗,再一次嘗試開口。
「我愛你」是三個字,「我也愛你」是四個字。
看穿對方的踟蹰,他緊張地閱讀他眉目間的訊息以及每一個小動作,試圖看出一點端倪:閃爍的目光,握緊的雙手,他看起來那麼的美,他知道自己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來,對方看起來更緊張了。
然後他自己的雙手亦開始颤抖,身體微微前傾,他想告訴他,你可以慢慢說,我不介意慢慢的聽。對方口中緩緩吐出的語句像詩詞樂韻,時間每秒每秒的逐格播放,他多想把對方一字一句含在嘴中細味,品嚐那種略帶辛辣的愛意。
聽著那句越是欲言又止便越是動聽的句子。
一個「愛」字,說易非易,說難非難。
親吻是綿長而溫柔的,體溫是濕的,聲音是熱的,爆炸的聲音在鼻腔中被互相呼吸著。
王耀覺得世界被顛倒又倒轉,他的世界被入侵了,他的感觀被愛欲所控制。他像是溺水中的人,奮力地在深海之中絕望地掙扎,最後自暴自棄的被拖進萬丈深淵。
然後他又覺得自己已經幻化成人魚,與愛人在海水中交融合一,他們糾纏,拉扯著,帶著窒息般的快感,誰也不願先放開手。
我愛你。
忽然一切都那麼美好。
「愛」是一個字。
做起來很快樂。俄羅斯人接了一句,然後被黑髮的戀人巴了一掌。
(為什麼結果還是要加進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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